[K's] 制約

當看過P跟艾斯聊天的樣子之後, 就會發現其實女孩子間的聊天是一種趨近人體極限的表現. 

第一次遇見P跟她老同學聊天時, 我在旁邊是完全無法插話的, 不是話題跟不上, 而是找不到停頓點插入. 我曾經在她開口講第一個字到完整的一串話的中間嘗試閉氣, 結果是暈眩. P常跟我說, "我聊天聊的高興的時候, 腦袋都會暈暈的很舒服" 根據我的實驗証明, 那是真正的暈眩, 而不是心理層面的那種. 

原來, 聊天也是有缺氧危險的. 

我跟P一直都是有許多各種相同興趣的兩人, 比如說喜歡走路, 喜歡逛街, 喜歡電影跟音樂. 即使我沒辦法達成P與艾斯的講話速度, 也可以跟P聊的很愉快. 即使是約會, 我們可能也不過只是從台北車站一路走到東區聊天就可以滿足. 我想, 很多對話可能也不在於內容多有意義, 只是在問於答之間, 分享而感染了彼此幸福的情緒. 

不過不是今晚, 今晚的P在煩惱著. 

K: "怎麼了?" 
P: "沒事, 先不要講." 

開啟Skype開始聊天, 交換今天大小事件, 然後P窩在床上, 而我唱著五音不全的催眠曲, 我們的一天通常都是這樣結束的. 今晚的P不知在為著什麼事煩惱著, 而我則是像被制約般的腦子裡不斷響起常唱的催眠曲而難以入睡, 更慘的是依舊五音不全. 

雖然我大概也猜得出是什麼事, 只想跟P說 

"寶被, 沒事的, 一切都會變好的" 

人生就是這樣的, 起起伏伏,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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