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9月29日 星期五

Factors

如果在RD curve上有0.5 dB的gain, 可以碩士畢業. 如果你有超過1 dB的gain, 可以博士畢業, 這是老闆曾經在meeting講過的話. 

那如果有 4 dB的gain呢? 那就是篇重量級的論文了, 可能會被SCI citation 45次, 45次有多厲害呢? 當你用google schalar找尋title的關鍵字時, 它會是第一篇.黃博終於畢業了, 在歷經快四個小時, 八位老師的博班口試以後, 就在一片我看過最溫和的博班口試氣氛中畢業, 實至名歸. 

2006年9月28日 星期四

孟婆

我忘記我走了有多久..

當我有意識時, 我便一直向前走著, 忘記了目的. 只知道, 我必須延著長長的路走著. 磚造的路面與久經踐踏的凹痕, 看得出歲月造成的斑駁, , 路的兩旁是草原, 盡頭則是一個小城鎮, 城裡冒出長長的炊煙, 漫入黃昏的彩霞裡. 氣氛很怪, 就好像時間在我面前凝結住, 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卻又不合邏輯. 我在思考著, 到底要先懷疑我在的地方, 還是要先想我在哪個年代? 這裡不是我熟悉的地方, 甚至也不是現代, 這似乎是另一個世界.

Sometimes

不想追逐著目標, 不想走著許多常軌, 
是種對於判逆的焦慮?  還是種對生活的渴望?

生命真的是如此的自由嗎? 

2006年9月25日 星期一

我的五力?

40吋的SONY Bravia LCD可以做什麼? 雖然常常是用來茶餘飯後看看新聞, 罵罵電視台的休閒用途, 不過其實是高畫質視訊播放器, 專業的! 不過今天很特別, 在這台LCD前, 兩個學生, 一個副總, 再加上一名教授, 為的是一個很重要的九位數的計畫進行開會, 我負責的部份是撰寫提案書, 還有報告的部份.

一個好的計畫提案書重點絕對不是在技術上, 一定是市場分析還有文章的說服力. 基本上官員們根本不懂技術, 講視訊會聯想到電視, 講SoC還會念成襪子, 他們會看懂的, 一定是數字, 趨勢, 最好加上精緻到不行的方塊圖, 最後加上國中程度應用文的技巧就行了. 看人常是表面功夫, 跟官要錢自然餅要畫得越圓越好.

2006年9月23日 星期六

2006.9, Friends Reunion

從前呢, 這是群在同個實驗室的交大同學, 一起去總是過油的二餐買飯, 一邊說著小7不健康還一直去買下午茶的朋友, 偶爾一同熬夜寫寫程式, 常常聊聊八掛, 偶爾連線打Game還被老師抓包.

現在呢, 則是三個在想到底畢業還是退學會先到的交大博班, 四個聯發科富婆, 三個充滿希望的新貴單身工程師, 一個到處旅行剛度過三個月美國生活的流浪漢, 還有一個遠在Stanford奮鬥錯過許多聚餐的高材生.

2006年9月22日 星期五

靈魂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個禁錮的靈魂, 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

"相信"這兩個字很沉重, 就像在考驗歷史. 即便是"相信"是多麼不踏實的承諾, 是多麼沒有時間保障的字眼, 每個人還是一直在相信著某些價值. 相信著自己. "相信"只存在靈魂裡, 選擇尊循或是背叛, 無法從外表的軀殼得知, 因為它被禁錮著. 許多人會為了"相信", 會做出許多極端的行為以示証明, 然而到如此地步, "相信"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常覺得, "相信"這件事情是跟道德有關的, 是無關任何藉口的, 而且其存在是在一念之間的, 可以是下定決心後就不更改, 也可以是突然間失序就崩毀的. 

2006年9月17日 星期日

[Evanescence] My Immortal



[Evanescence] My Immortal
                                                                            -- album: Fallen

2006年9月9日 星期六

走在路上, 路面未掃的落葉讓我想起某種熟悉的感覺,  踩著落葉帶著的是苦澀的微笑. 人的確是會被制約的, 而這些制約一但養成不會隨著時間而消失, 只會長存, 在某個時刻突然觸發. 時間所帶來的, 不管是快樂的還是悲傷的經驗淬練, 是不是真的就可以讓人不去浪費許多愚蠢的情感在不必要的人事物上呢? 我很希望是如此. 因為人的成長不就是如此嗎? 

回憶就好比是種深沉的渴望, 當被觸發時就會去尋找, 但越去深求就記不起細節, 只有一些混亂的輪廓, 渴望因為無法被滿足之所以為渴望, 回憶也是如此, 所以總帶著淡淡的憂傷.  曾經擁有的許多純真, 就如同在未央歌裡那朵在小溪浮島上的玫瑰一樣珍貴, 多少未央的情懷與熱情在消逝. 

為著許多未知的目標在努力著, 不知是否可以因此抵抗著長存在這世界裡的許多悲傷呢?   

我希望可以。


2006年9月7日 星期四

魯法斯

半夜兩點十分我從惡夢中驚醒, 眼睛張開的瞬間似乎還清楚的聽到夢裡可怕的尖叫聲, 還有許多失控的場面. 巷子裡路燈因為緊閉窗簾透不進光, 我的房裡是一片的黑暗, 從惡夢裡醒來通常只會想讓自己清醒, 我爬起來拖著跟不上我反應的身軀把燈打開. 難得在半夜12點前上床睡覺, 卻因為惡夢而打斷我的睡眠, 真是個不快樂的過程,我不禁覺得, 這是這幾天來不正常作息的報應.

醒來後, 看著電視看到快四點又有睡意躺平,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1點鐘, 我跟P有個打電話的約定. 算準台灣跟法國的時差, 我會在每天早上的11點半打電話過去. 睡眠被中斷的關係, 即使是睡了七個小時依然很疲倦, 講話很沒精神. 與P講完電話, 已經是中午, 外面的天空是陰的, 還打著雷, 我躺下想再睡一會. 不知怎麼, 我一直想著書裡魯法斯跟COCO間的對話, 許多露骨但是精確的表白, 還有關於幸福的描述, 讓人心領神會. 或許許多經過幾次戀愛的人都是如此? 還是或許其實男男女女間感情的本質雖不單純但其實是可以單純的描述的? 其實看了書以後, 不需要看到最後, 我就已經懂P送我這本書的意思, 我想她想說的, 是我是她的魯法斯. 關於COCO, 我懂她與P之間的相關性, 在同樣的遭遇裡掙扎, 直到遇見所謂對的人. 而關於魯法斯, 不知道P是否也了解, 魯法斯與我的共同點呢?  這世界上, 似乎不存在著絕對的感情觀成熟與不成熟者, 感情觀只要相對匹配似乎就可以是構成幸福的要素之一. 看過太多年紀與心智成熟度不相等的人之後, 有時候會為深陷在感情泥淖裡卻深拔不出的人感到可悲, 卻也同時對於能遇見身心匹配的人們感到何其幸運. 嗯, 突然間覺得自己很不單純, 如果可以, 我也很希望能一瞬間刷去我生命中所有誨暗的部份.

2006年9月5日 星期二

眼角

自從幾年前浩然廣場直到環校道路的步道蓋起來後, 這條步道就是我在交大校園裡最愛的散步路線之一. 延著工四與工六館而種的樹林, 今天的早晨陽光暖暖的照在我的臉上, 自動撒水器漂散的水珠飛濺到身旁的沁涼, 這一天好像是個美好的開始. 提著從麥當勞的早餐從車棚走回實驗室, 很希望這是個悠閒的早晨來讓我好好享受, 可惜不是. 

昨夜是好久以來不見的失眠, 當我在床上掙扎到五點多, 我就放棄了. 熬夜過後的眼睛總是乾澀的. 人在精神不濟的時候思考總是亂七八糟, 我一邊想著幸好有在日本買Vsim眼藥水, 可以舒緩我疲勞的眼睛. 又一邊想起山田詠美筆下那位眼尾有著濕毛巾的幸運男孩, 跟現在的我真是有著強烈的對比. 講到這個, 就想到現在在法國逍遙的P. 在八月的某天跟P約在敦南誠品, 結果她偷偷買了一本書用誠品的牛皮紙包好送我, 然後神秘兮兮的跟我說, "我要講的話都在這裡面".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本圖文冊, 就像前一陣子很流行送圖文書當禮物一樣, 比如說吉米系列. 我一拆開包裝結果發現是山田詠美的口香糖之吻. 當我還沒發言就被P堵了嘴, "這本不是賴明珠翻譯的". 那時我的心情真的就是Orz才能形容, 就像是小孩要說謊, 還沒說出口就人說出來一樣. 日本文學除了偵探小說, 我都不太欣賞, P則是剛好相反, 喜歡的作家都是日本作家. 而我常用的理由便是翻譯不能顯現作者功力, 那何必去閱讀呢? 尤其是村上春樹的賴明珠系列 (我是故意把兩個人順序顛倒的). 不過我還是乖乖把這本書看完就是了, 那P要跟我說的話到底是哪些呢? 我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用螢光筆註記,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在非教科書上畫重點, 就等她回台灣之後解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