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9月5日 星期一

Anything but Ordinary

我聞得到空氣中點點的花粉味,腳底的濕漉的木質地板有剛下雨過的味道, 現在是黃昏, 我看著外面的風景, 有山有水, 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數峰清苦, 商略黃昏雨"? 我在心裡偷笑著

我眼前有朵輕飄飄的羽毛, 我抓住它, 毫無重量的白色.

Is it enough to love? Is it enough to breath?...
Somebody rip my heart out.....

Avril的歌一直在我們耳邊迴蕩著, 我們一起聊著是是非非, 消化著我們"好久不見"所累積的情緒, 才驚覺到底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在浪費,  才後悔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在後悔.

"是阿, 時間一直在跑, 我卻永遠追不上"  你這樣说著
"假如我真的care, 為什麼要裝做不care?"
"'為什麼要壓抑? 為什麼我不能活得像自己?"

你的一連串問題, 讓我無法招架, 我好像聽到你的聲音在山谷裡迴旋

"因為你不夠認真所以你追不上"
"因為你裝作不care來釋放自己的壓力, 因為你逃避"
"因為你不敢活得像自己所以你壓抑"

我義正言詞的回答, 像是要打散他身邊的煙霧迷漫.

"如果這就是Life, is it enough to die?"

"die?"

你以為自己像羽毛一樣, 可以隨意漂流, 所以你跳了下去, 以一個45度美麗的弧線, 你以為自己可以跳脫現實? 可以隨心所欲? 在自己的世界裡? 你怎麼可以這麼的自私? 這麼的不為人著想? 你以為重力常數會因為你而不是9.8?

你以為你是誰? 

"I don't care!" 

我以為我在做夢, 我可笑地在找月亮的倒影, 因為這是印地安人脫離夢境的方式, 但除了你躍下的弧線, 我什麼都找不到..

當我閉上眼再睜開眼,
我像惡夢般的驚醒, 我在我的房裡, 
聲音還一直讓我的思緒不停的轉, 我的舌上還有著酒味, 我還是聽得到Avril的歌,
我的臉頰上還有某種痕跡, 我的手還是緊握著, 有無法負擔的重..

Come on now give it to me. 
Anything to make me feel a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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